玖姝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，她下意识地后退：“为什么？”</p>
“因为我喜欢你。”</p>
熙蒙凝视着玖姝的眼睛，声音低沉而清晰：“从第一次见到你，我就喜欢你。但那时我不懂这份心情，只觉得你欺骗了大哥，对你满是误解和偏见……后来，我只能用这种方式继续接近你。”</p>
这句话像一把钥匙，瞬间打开了玖姝记忆的闸门。</p>
那些被她忽略的细节此刻无比清晰地浮现，哥哥时而温柔时而强势的性格变化，亲热时痕迹偶尔会消失得很快，甚至连胡须生长的速度都时快时慢。</p>
她曾经以为是自己记错了，或是恋爱中人多变的情绪使然。</p>
“所以……”她的声音微微发颤，“你和哥哥是双胞胎？他从来没告诉过我……”</p>
“是。”熙蒙轻声承认。</p>
“那哥哥知道吗？”玖姝抬起头，眼中还带着最后一丝希冀，“知道你假扮他的事？”</p>
“他知道。”熙蒙垂下眼帘，“但应该没知道多久。”</p>
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</p>
在玖姝听来，这意味着他们兄弟二人共同编织了这个谎言。</p>
她被蒙在鼓里，像个傻子一样在两个长相相同的人之间徘徊，连自己的心意都分不清给了谁。</p>
眼泪无声地涌出，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哭。先是细碎的呜咽，随后是无法抑制的放声大哭，像个迷路的孩子般无助。</p>
“那我喜欢的……到底是谁？”她哽咽着问自己，也像是在质问眼前的人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