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仙不敢。”司命吓得脸色一白。
他总是忘了，他们帝君的读心术是最恐怖的，只要在他的身边，谁的心里想法都一览无余。
而现在，只怕他的心思已经被听了个干净，否则也不会开口警告。
“听说，有不少神仙下凡历劫，为了一个好命数，找上了你。”东华语气淡淡，并没有太大的起伏。
可话匣子开了，显然没有那么简单就结束。
此话一出，只让司命感觉身上好像是压了一座山一般，顷刻间满身的冷汗，心尖止不住的颤抖，头埋得更加低，不敢看就在眼前的东华帝君。倒是一旁的重霖皱起了眉头，疑惑的看向司命，又见到他这副心虚的样子，瞬间了然。
“小，……小仙不敢。”憋了许久，也才吞吞吐吐的开口。
司命知道，东华既然开口，便是什么都知晓，也明白或许对方不会计较，否则他今日也不会在这里，更不会看守他们小殿下的命簿。
“当真不敢？”东华声音懒懒的，依旧没有情绪起伏。
可便是如此，才让司命更怕，上位者贬斥他只要一句话，想要他的命，也在抬手之间，他不敢赌跟随的情分这种东西。
因为情分这两个字，对于以杀止杀出来的东华帝君，是最没用的，十几万年的跟随，司命看的明白。
作者："司命吓得要命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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