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明见状，慌张地用帕子擦拭他嘴角的血迹，好好地怎么会吐血，难道真的是天谴？</p>
一连几天，纪咏的身体越来越虚弱，太医都说已无力回天，请窦昭来看，她到底医术不精，根本瞧不出什么。</p>
“纪见明这个样子，八成是要没了，要我说，与其待在京城惶惶度日，倒不如去你们想去的地方，好歹在最后的日子里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。”</p>
“可是四姐姐，纪咏平日身体那般好，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呢？”</p>
“因果轮序，或许这就是他的命数。”</p>
“是不是因为我，如果我没有想起过去的事，纪咏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。”</p>
窦昭稳住窦明的身形，虽然不知道他们口中过去的事指的是什么，但想来也是十分重要的内容。</p>
“明儿，不必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在自己身上，天命如此，不是谁的错可以说得清的。”</p>
“姐姐，你跟我一起去福亭吧，有你在身边，我也能更安心些。”</p>
许久没有见过窦明这般六神无主的模样，好像她又变回了自己熟悉的那个明妹妹。</p>
轻握窦明的手，答应会跟他们一起。</p>
为了更好地照顾纪咏，决定提前搬到福亭，邬善还需要在京城处理最后的交接工作，宋墨自然是走不开，但是让窦明和纪咏两个人上路，他不放心，所以找了个借口送他们。</p>